余宗老涂山左公甥也与先君子善翻译1
余宗老涂山,左公侄,和先君子好翻译:我的同族老前辈涂山,是左公的女婿,和先父关系很好。
句子来自清代方苞的《左忠义公益事》。《左忠义公益事》描述了几件左光斗不为世人所知的事情,赞扬了左光斗知人的`卓越见解,以国事为重,不顾个人生死荣辱。本文通过简洁的语言塑造了左光斗的动人形象,体现了方文雅洁的特点。
文章记忆不杂,用笔精细,人物形象十分丰满。写左光斗和史可法狱的一段,特别大气。在《左忠义公逸事》期间,正是宦官干预政府,为灾难愈演愈烈。魏忠贤设立了东厂,以皇帝命令逮捕朝廷官员,排除异己。左光斗站在反阉党斗争的前列,被杀下狱。
作者简介:方苞(1668-1749),一字凤九,一字灵皋,号望溪,安徽桐城人,清代散文家,桐城文派创始人。他的同乡朋友戴明世写了《南山集》
余宗老涂山左公甥也与先君子善翻译2
明穆宗朱载什么明穆宗朱载垕有多色
当皇帝对朱载坖来说是个很遥远的梦想。
虽然自己是世宗皇帝朱厚熜的儿子,但并不是长子,位份只排在第三,所以混了半辈子只不过当了个小小的裕王。
自己的母亲杜康妃,该说不说,还是皇帝最不宠幸的妃子。
既非长子,又不能在宫中倚靠母亲,所以朱载坖说白了就是个大明皇室的边缘人。
作为一个非常边缘的亲王,他的命运只有一种,那就是在会在一个平平无奇的日子里,到另外一个平平无奇的州府上就任藩王,然后在当地了此残生。
但我们都知道,历史之所以迷人,就是因为它从来不走寻常路。
那些扬言命运早已注定的人,应该真切地明白一个道理,那就是,人不到死,结局就尚未注定。
嘉靖皇帝的长子朱载基,出生仅两个月,早夭。
次子朱载壡,惟患怪病,当了几年太子也因病去世,领了便当。
历代皇权争夺,必然血雨腥风。
大家为了当上皇帝,可以说是用尽浑身解数,党同伐异,铲除异己,甚至不惜宫廷政变,酿成杀兄弑父的惨剧。
但对朱载坖来说,想当皇帝面临的阻力只有一个,那就是自己的弟弟,景王朱载圳。
按顺位继承的制度来讲呢,老大挂了老二干,老二没了老三来,太子的位置应该是由朱载坖继承的,但偏偏世宗皇帝更偏爱景王朱载圳,所以一时之间,太子的位置成了一个未知数。
朝廷的大臣们一看风向有变,都赶紧站队。
以严嵩为首的大臣们支持拥立景王朱载圳,而以徐阶为首的大臣们则支持拥立裕王朱载坖。
两帮大臣因为立储的问题在朝堂之上打的是不可开交,这让一向清心寡欲一心向道的嘉靖皇帝感到非常厌烦。
皇帝认为,立谁当太子,是自己的家务事,大臣无权干涉,也无权过问,向来都是皇帝不急太监急,太监都不急,这些大臣瞎急什么?
为了杜绝这帮大臣整天在朝堂上喋喋不休,同时也为自己图个耳根子清净,嘉靖皇帝很快有了自己的决定。
他认为,景王朱载圳虽然聪慧,但为人放浪轻浮,难堪皇帝大任,于是直接把朱载圳撵出紫禁城,安排到外地就藩去了。
最终的胜利者成了一直没什么存在感的朱载坖。
这是大家都没想到的。
这个不显山不露水的裕王看起来敦厚老实,沉默寡言,很少出现在大明的政治舞台上。
可以这么说,很多在京任职的低级官员,甚至不知道裕王的全名叫什么。
但没关系,自古以来文化习俗就是:落魄闹市无人问,辉煌深山有远亲。
被立为太子的朱载坖很快成了炙手可热的人物。
文臣纷纷依附,武将遥相拜贺,裕王府的门槛,活生活被往来的臣僚们给踩没了。
大家都很待见朱载坖,只有一个人很不待见他。
这个人不是什么铁骨铮铮的谏臣,也绝非自命清高的雅士,而是选定朱载坖的皇帝,嘉靖。
这就很矛盾了,皇帝既然不待见朱载坖,何必把他安排成太子呢?
后世的人们翻看这段历史,也许会觉得疑惑,但其实站在嘉靖皇帝的立场上,很好解释。
众所周知,我们的嘉靖同志是个疯狂的道教爱好者,生平有三大爱好,打坐、念经、吃仙丹。
皇帝修道,自然要有专人辅佐,这个辅佐皇帝的人就是当时道教界很有名气的道士,陶仲文。
这个陶仲文呢,奇门遁甲,五行八卦,风水测字,乃至泥瓦打洞,越狱升级,松骨按摩无所不会,是个横跨多行业的综合型人才。
一日闲来无事,陶仲文给嘉靖皇帝算了一卦,卦象显示,嘉靖皇帝是真龙天子,而未来的太子是潜龙。
两条龙都很牛,但是最好不要碰面,因为龙跟龙之间相生相克,要是遇见了,其中一条龙可能就要倒大霉。
嘉靖听完之后深信不疑,当即决定,以后再也不和朱载坖碰面了。
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了嘉靖皇帝去世,临死,这位老皇帝也不愿意见儿子一面。
公元1566年12月,世宗朱厚熜驾崩,朱载坖即位,改元隆庆,大赦天下。
当了皇帝的朱载坖并不是很开心,因为父亲嘉靖皇帝给他留下的大明江山是个不折不扣的烂摊子。
北方草原的蒙古部落势力发展壮大,打算和明朝搞个双边贸易,友好往来,但是却被前任的世宗皇帝给拒绝了,蒙古兄弟一看合作不成,那干脆就来硬的吧,屡屡出兵滋扰边境。
东南沿海一带,因为隔壁的日本已经步入战国时代,战乱频频,导致很多本国的武士流亡,他们和沿海的私盐贩子、海盗集团相互勾结,在浙江、福建一带杀人放火,屡屡作恶。
明朝的皇帝大多性情刚烈,属于那种一遇到事儿不服就打的类型。
成祖朱棣,五征漠北,把瓦剌、鞑靼、兀良哈打的是抱头鼠窜。
英宗朱祁镇,也曾经浩浩荡荡带着十几万大军出征,虽然后来在土木堡折戟沉沙,但也算主动出击。
但朱载坖显然有他自己的想法。
所谓“上兵伐谋、其次伐交、其次伐兵、其下攻城”,朱载坖本人并不算是个特别聪明的'人,但他也不是很笨,伐谋他做不到,但他可以伐交。
在处理北方边患的问题上,朱载坖很快看透了事情的本质。
1368年太祖开国,把蒙古人赶到漠北之后,这个曾经天下无敌,席卷欧亚大陆的马背民族早就失去了当年的雄心壮志。
他们之所以屡屡入侵,并不是想要开疆拓土,把明朝灭了,光复大元什么的,只不过是想和明朝做生意而已。
草原上水草茂盛,牛马肥美,农业、畜牧业发达,但手工业和商业却差那么点意思。
蒙古兄弟不可能每天只涮羊肉,喝牛奶,他们也需要一些日常的生活必需品,而这些东西他们自己是造不出来的,只能从明朝手里拿。
退一步讲,人家蒙古兄弟是以物换物,是交易。
公平开放的合作交易你不干,那我只好硬抢了。
朱载坖明白这个道理之后,大手一挥,开放了北部边疆十一处通商口岸,表示你们也别闹了,不就想搞合作么,现在让你搞了,你总能消停了吧。
这一招果然好使,经过朱载坖这么一和议,明朝结束了和蒙古将近两百多年的敌对状态,可以说是一大壮举。
把蒙古兄弟哄好之后,朱载坖又开始着手处理南方沿海的倭患问题。
(倭寇)
和蒙古兄弟一样,当地渔民和私盐贩子,乃至海盗集团,之所以要和日本武士们勾结在一起,还是因为政策不太行。
洪武四年,太祖皇帝曾经下令,不许沿海百姓私自出海,违者就得挨收拾。
这个法令显然不是那么十分合理。
所谓靠山吃山,靠水吃水,靠海自然就要吃大海。
人家在海边生活,就指着出海打渔啊、贸易啊来挣钱,你不让人家挣钱,人家当然跟着倭寇一起造反。
虽然嘉靖后期,民族英雄戚继光抗倭卓有成效,但始终是治标不治本,把穷凶极恶的倭寇都给收拾了。
但本地人民枉顾法律,纷纷下海当海盗的行为还是屡禁不止,朱载坖即位初期,正是海患闹的猖獗的时候。
皇帝如法炮制,不就是耽误老百姓做生意了吗,好说,开关通航不就得了么。
海关一开,老百姓果然不再闹事了。
总的来说,朱载坖同志还是个很有作为的皇帝。
我曾经翻看过一些史料,很多近现代的史学家认为,隆庆皇帝虽然勤勉,但并不聪慧,做事马马虎虎,总体来说十分平庸。
我认为史学家们对这位皇帝的要求过高了。
你要知道,隆庆一朝,只有短短六年时间。
六年,一千八百个日夜而已。
六年的时间里,皇帝平定漠北,勘定江南,四海太平,大明国力蹭蹭往上涨。
最重要的是,朱载坖是个很忠厚的人。
他一点也不像他那个喜欢玩弄权术的父亲(朱厚熜),爱让大臣们打来打去,并且以此把大臣们玩的团团转。
朱载坖很宽容,为人也很平和,他让那些有能力的大臣,诸如徐阶、张居正等人有足够的发挥空间,给了这些优秀臣子们报效国家的机会。
(徐阶和张居正)
善用人,宽待人,这在帝王身上,是个非常难能可贵的品质。
当然,朱载坖也有短板,那就是他比较好色。
皇帝坐拥三宫六院,佳丽三千,好色很正常,但关键就在于朱载坖不仅好色,还爱吃药。
六年时间里,皇帝过的日子可以说是“双面人生”,白天勤勤恳恳工作,晚上下班就往后宫跑。
勤勉和好色并不冲突。
好色也没什么大不了的,君子好色,取之有道。
但朱载坖显然不是有道的君子。
他属于极度好色。
这么一来,皇帝身体肯定吃不消,加上朱载坖本人长期服用春药,更是让身体状况雪上加霜。
我们当然不能武断地下决定,说皇帝就是吃药吃死的。
但他因为爱慕女色导致身体透支,健康出了大问题是板上钉钉的事儿。
可归根结底,后宫之事,是皇帝的私生活,专家学者们老是揪着皇帝的私事儿,恐怕也不是很好。
三十六岁的隆庆皇帝于公元1572年带着无限的惆怅和未竟的雄心壮志走完了自己的人生旅。
临死之前,他就像当初自己的父亲嘉靖皇帝一样,精挑细选,终于决定把皇位传给自己最看好的儿子朱翊钧。
(万历皇帝朱翊钧)
十岁的朱翊钧忐忑地登上皇位,故事也接近尾声。
作为作者,我倒是有此一问:
这个年轻的孩子将带着大明王朝的黎民百姓,文武群臣,把这艘航行在历史之河的巨轮,驶向一个什么样的地方呢?
也许是地狱,也许是深渊,但也许是光明的永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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